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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0章 心蘭懷孕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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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妃對這男人的看不起和不屑,根本沒有任何掩飾,男人自然是感覺得到的,他心中也是生氣的,不過他既然能做出答應香妃和心蘭生個孩子。

明眼人都看出香妃讓他做的事是齷齪事,到這男人還是答應了,所以他自己也不是什麽好人,或者說已經算是小人了。

再加上以他的身份地位,香妃作為皇宮裏的娘娘怎麽對他都不為過,在這皇權至上的社會,就算這男人心裏多麽的不舒服,也是一點也不敢表現出來的。

男人戰戰兢兢的離開香妃的面前,朝一旁的側殿走去,他進門的時候,心蘭正坐在床上繡手帕。

見到男人來了,心蘭的臉一瞬間有些紅,放下手中沒繡完的帕子,對男人扯起唇角笑了笑,“你來啦。”

心蘭對這個男人的感覺非常覆雜,這是她第一個男人,她雖然兩次給司紹寒下藥,想要爬床,但是都沒有成功。

第一次,司紹寒硬生生的忍住了,就算是寧願去洗冷水澡,也不願意碰她一下,第二次,司紹寒直接睡過去了,被下了蒙汗藥的司紹寒睡得很沈,根本就無法行床事。

所以那次百裏寒兮見到的,心蘭和司紹寒兩人光溜溜的躺在床上,實際上就和司紹寒說的一樣,他是真的沒有碰過心蘭。

就算是被下了藥,司紹寒也只是睡著並不是失憶,他是清清楚楚的記得,自己到了太後宮殿裏的客房,就直接休息了,他那天的情況不對,明顯是被人下了安眠的藥,但是他是睡的那樣死,根本不可能對心蘭真的做些什麽,所以司紹寒還是松了一口氣的。

司紹寒那麽愛百裏寒兮,不是特意為百裏寒兮守身如玉的,只是他根本無法碰除了百裏寒兮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。

只因為他只要一想到百裏寒兮難過失落的眼神,他的心臟就痛的快要撕裂開了,他對別的女人又怎麽可能會起什麽生理反應。

所以心蘭兩次的打算都落空了,她倒是想做些什麽,奈何司紹寒不配合啊,就算是被下了藥也是不願意碰她一下的。

心蘭對司紹寒又是仰慕,又是恨,感情很覆雜,這麽一個權侵朝野又長得那麽好看,要身份有身份,要地位有地位,又是在齊宣國出了名的第一美男子,這樣一個男人,心蘭會仰慕喜歡他其實很正常。

但是心蘭比起喜歡司紹寒,還是更加喜歡自己,她的感情是自私的,她對權利的欲望太重了,重到已經成為她的執念了。

也是因為如此,心蘭才答應了香妃實施這個齷齪的計劃,隨便找個男人上床,然後讓自己懷孕,只要懷了孩子,她就是名副其實的六王爺的側妃,她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司紹寒名副其實的庶子,到時候她的地位就穩固了,根本就不用怕百裏寒兮敢對她做出什麽手腳了。

心蘭其實也是不傻的,她知道自己已經將百裏寒兮和司紹寒得罪透了,雖然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,成為了皇帝親口下旨為司紹寒雌下的側妃。

但是皇帝可不會真的每天盯著司紹寒的後院,以司紹寒的本事,她嫁到六王府裏,不出一個月就將她無聲無息的弄死,就算是有人懷疑,也不會有人敢說什麽的。

但若是她懷了司紹寒的孩子,那就不一樣了,就算是司紹寒,她相信也不會對她肚子裏自己的孩子下手的。

為了自己想要權利,也算是為了自保,心蘭選擇了答應配合香妃,完成她的計劃,只不過她卻算漏了一點,司紹寒不回來還好,回來了以後他絕對會第一時間處置心蘭的,因為他比誰都知道他和心蘭根本什麽都沒有做。

既然他和她什麽都沒有做,那麽心蘭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?這不是顯而易見的,心蘭為了攀龍附鳳不知道找哪個野男人懷上的種。

這些心蘭都不知道,或許她也想過這個結果,只不過她下意識的忽略了,現在的心蘭已經被權利和欲望蒙住眼睛了,其他的什麽也看不見。

心蘭對這個野男人是一種非常覆雜的心思,一開始要自己和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男人上床,心蘭還有些接受不了,不過幸好香妃找的男人長得還不錯。

畢竟她要懷的是司紹寒的孩子,若是孩子生下來長得太醜了,一點也不像司紹寒,那不就露餡了。

心蘭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第一次,女人的和自己第一次的對象,總是有些不同的,再加上他們朝夕相處這麽一段時間,日日纏綿,從一開始的羞澀,心蘭現在已經完全放開了。

她甚至有些期待每天晚上這男人會來到她的房間,不過她打心底裏,卻是瞧不起這個男人的,心蘭心高氣傲,覺得若不是為了司紹寒她長這麽漂亮,這樣一個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,除了一張還算好看的臉,其他的什麽都沒有的男人,是配不上她的。

不過雖然心裏這麽想,心蘭面上卻是一點都不會表現出來的,她最善於偽裝了,面子工作做的比誰都好。

就算是在兩次給司紹寒下了藥以後,她還能楚楚可憐的落眼淚,神色無辜的仿佛她真的什麽都沒做過一樣,這個男人明顯道行不如她。

男人見到心蘭,眼神有些熾熱,心蘭因為在側殿裏不能出門走動,昨天晚上又被男人鬧得太兇了,她的身體有些吃不消。

這男人雖然是晚上來的,但是心蘭其實才剛剛睡醒,她只披了一件單衣坐在床上,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和褻褲,大片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外。

本來男人被香妃找到以後,聽了她的來意,還以為是和一個長得不怎麽樣的女人上床,雖然是為了錢,但心底裏還是有些抗拒的。

但是男人第一次見到心蘭以後,就改變了這種想法,心蘭確實長得不錯,男人日日夜夜和心蘭抵死糾纏,對於心蘭那她一手開發出來的身體,他簡直愛不釋手。

他吞了吞口水,一步一步的朝心蘭走去,一邊走一邊說道,“心蘭姑娘,我來了,我今天晚上也一定會好好努力的,必不負心蘭姑娘所托,讓你早日懷上我們的孩子。”

被男人這麽直白的目光盯著,心蘭竟不自覺的起了反應,她心中有些羞恥,難耐的動了動腿,低著頭小聲說道,“嗯,心蘭相信你。”

一夜纏綿。

而香妃宮裏發生的這一切的一切,百裏寒兮和司紹寒這兩個被算計的人卻是絲毫不知情,司紹寒正在戰場上忙著打仗呢,就算是心裏想著兒女情長的事,那也是想念他媳婦兒百裏寒兮,心蘭這個不重要的小角色,早就被他忘記了。

而百裏寒兮呢,她倒是沒有忘記心蘭的存在,但以她的性格,是如何也想不到心蘭會做出如此破廉恥的事情的,心蘭也正是拿捏主了她這一點,所以才敢如此行事的。

王府裏,自從司紹寒離開以後,整個王府都沈寂下來了,下人們安心的伺候著百裏寒兮這唯一的一個女主子,而百裏寒兮則是每日每夜的思念司紹寒,然而又不自覺的想起宮中住著的心蘭,很快心蘭就要嫁入王府裏來了,她的心情能好了才怪呢?

百裏寒兮的心情很覆雜,日日郁郁寡歡,比起之前還要提不起精神來,至少之前還有司紹寒在一邊哄著她呢,現在連司紹寒都不在了,她心情不好,雖不不至於每日每夜的以淚洗面,但是也是能夠輕易的讓人看出來,她在日漸憔悴。

百裏寒兮身邊的丫鬟們,見她們主子這樣,都心裏著急的不行,暗自裏不知道將心蘭的祖宗八十代問候了多少遍,尤其是彩蝶,本來就因為不小心撞到了百裏寒兮,導致百裏寒兮流產。

她本想以死謝罪呢,可百裏寒兮仁慈,不僅讓人救下了她,還特意找大夫好好的醫治,等她傷好了以後,百裏寒兮也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表現出一絲不對勁的對方。

仿佛流產那件事真的已經過去了,對她還和往常一樣,態度一點都沒變,之前她釀成大禍以後,養傷時期不知道聽過多少下人在私底下流言蜚語,說她肯定要遭遇王妃的厭棄了。

誰知道百裏寒兮不僅沒有厭棄她,還在她傷好之後又把她調到了自己的身邊,彩蝶還和以前一樣,一如既往是百裏寒兮身邊最得她青眼的大丫鬟,那些說閑話的家夥們,見了她還不是要繼續恭恭敬敬的喊她一聲彩蝶姑娘。

可是彩蝶的心中卻沒有因此感到慶幸,她反而更加愧疚了,她害死了小世子,王妃還對她這麽好,為了不讓人看輕她,還一如既往的對她好。

可是王妃就算是再怎麽仁慈,那也不是神啊,她是人,孩子去世了以後,她還要每日每夜的面對罪魁禍首,只要看著彩蝶的臉,百裏寒兮就會忍不住想起自己那沒來得及出世就死掉了的孩子,這都是人之常情。

所以,彩蝶其實心裏很痛苦的,只要一想想百裏寒兮經歷的心裏路程,她就覺得自己比百裏寒兮還要難過,每日壓抑的要死,愧疚的要死,盡量避免少出現在百裏寒兮的面前。

雖然百裏寒兮說了一切照舊就好,也確實沒有怪她的意思,但是耐不住彩蝶心中愧疚啊,那天要進宮裏去,她本來是想要守在百裏寒兮的身邊的,只不過突然拉肚子。

沒想到她卻錯過了百裏寒兮被心蘭給欺負的瞬間,只要一想想王妃心裏有多難過,彩蝶就愧疚的不行。

她現在恨心蘭恨得要死,如果心蘭出現在她的面前,彩蝶真的恨不得將心蘭活生生的給掐死,她絕對下的了手。。

雖然心中有許多的恨意和憂慮,但是在百裏寒兮的面前她卻是一句話也不敢提,就怕百裏寒兮想起了傷心事。

不僅是彩蝶,府中所有的下人都默契的不會提起心蘭的名字,她們都怕惹禍上身呢,誰不知道王爺愛妻如命呢?要是她們讓王妃想起心中不開心的事情,萬一王妃氣急攻心,身體出了什麽問題,給她們一百條命,她們也賠不起啊。

這天,百裏寒兮正站在桌前低著頭認認真真的抄錄佛經,這是她在司紹寒離開以後每日都會做的事情,目的就是為了在戰場上的司紹寒祈福。

雖然百裏寒兮不怎麽信這些東西,但是她這個活生生的後世的人,都能從現代穿越過來了,那說不定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神鬼之說呢?

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,再加上抄錄佛經,沈浸在書法當中,也能讓她的心境變得平和一些,能讓她暫時忘記腦子裏那一堆膈應人的事兒,譬如心蘭的事,還有戰場上司紹寒的事情。

彩蝶端著茶水走進來的時候,就看到百裏寒兮正在認認真真的抄錄著佛經,她輕手輕腳的將茶水放在百裏寒兮的手邊,目光有些擔憂的看著她,輕聲說道,“王妃,你都已經寫了一上午了,不如休息一會兒吧?別累壞了自己的身子,王爺在戰場上一定會好好的,王爺可是我們齊宣國舉世聞名的戰神,會沒事的。”

百裏寒兮被彩蝶的話打斷了思緒,她動作頓了頓,拿起彩蝶端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,扯了扯唇角笑得有些勉強,“啊,我知道了。”

這麽說著,她擡手按了按太陽穴,一直都在認真的抄錄佛經,她並沒有覺得累,只是這一停下來,她才覺得倍感疲憊。

她嘆了口氣,在凳子上坐下,轉頭望向彩蝶,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憂郁,“彩蝶,今天……紹寒他送信回來了嗎?”

是的,自從司紹寒離開王府去了戰場以後,只要一有時間就會讓人給百裏寒兮送信,百裏寒兮已經習慣性的每日都要問上這麽一句了。

彩蝶看著百裏寒兮面上憂郁的神色,心疼壞了,不過她也知道自己說什麽都沒有用,癥結主要還是出在心蘭那個賤人還有遠在戰場上的王爺身上。

她不想讓百裏寒兮被自己的心情再給影響到了,因此她扯了扯唇角也跟著笑起來,語氣溫和的說道,“王妃,您放心吧,王爺那麽在乎您,這段時間雖說是離開了,但基本上每周都會送信過來的,算算時間,這周的信也快到了,奴婢等會兒就去問問管家。”

戰場離京城很遠的,再加上這個時代送信的信使再快也就是快馬加鞭了,就算是如此也要一周才能送回來一封信。

而司紹寒基本上是每周都送回來一封信,這就足以證明他對百裏寒兮的用心了,彩蝶本來還因為司紹寒和心蘭發生的事情傷害了百裏寒兮,而對司紹寒生出了一絲怨懟,看到司紹寒這麽在意百裏寒兮,她也就放心了,現在彩蝶主要就是恨心蘭這個吃裏扒外的賤人,三番兩次的傷害自家的主子。

百裏寒兮聽到彩蝶的話,忍不住笑了笑,但很快就又恢覆了憂郁的神色,她知道司紹寒很愛他,對她真的是很用心了。

可是她總是忍不住想起在宮中的心蘭,眼看著離心蘭進府的日子越來越近了,司紹寒卻還是被困在戰場上,根本就無法回來。

百裏寒兮為了不讓司紹寒擔心,也從來不再信中寫出她的憂慮,沒有司紹寒的陪伴和開解,所有的負面情緒都積壓在心底裏無從發洩。

百裏寒兮已經變得越發的沈默了,她只是嘆了口氣,點點頭對彩蝶說道,“嗯,只要他在戰場上好好的平安無事就好了。”

司紹寒雖然一直都有送信過來給她,但是因為百裏寒兮覆雜的心情,又加上她這些時日根本就過得不好,她也不知道有什麽話能夠跟司紹寒講的。

她內心想說的話,講出來只會讓遠在戰場上保家衛國的司紹寒為她擔心,為她焦慮,生活上的瑣事又什麽好說的,所以百裏寒兮給司紹寒回信其實是很少的。

一般都是司紹寒松了兩三封信件過來了,她才會回那麽一封,說的也都是一些報喜不報憂的話。

彩蝶見百裏寒兮神色不好,也只是暗暗的嘆息,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,只能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哄百裏寒兮開心一些。

這麽想著,她退出百裏寒兮的房間以後,就直接去了前院找王府裏的管家,問他們王爺的信件到了沒有,王妃那麽擔心王爺,看到他的信件以後應該會開心一點的吧。

這麽想著,彩蝶就去了前院管家那裏,她到的時候,管家正忙著看賬本呢,見到彩蝶過來,他也沒有絲毫的驚訝,笑著問道,“彩蝶姑娘來找我有什麽事嗎?”

雖然話是這麽問的,但他其實是心裏也請吃彩蝶來找他,除了問王爺的信件也沒別的什麽事了,這麽望著管家也暗自嘆了口氣。

這王爺去了戰場,王妃每天郁郁寡歡,宮裏頭那個女人也快要進府了,也不知道王爺能不能趕得上回來。

管家是看著司紹寒從小長大的,雖然說不至於是司紹寒肚子裏的蛔蟲,但對他的了解也絕對比旁人多的。

百裏寒兮在司紹寒的心目中有多麽的重要,他看的比誰都清楚,就怕那個女人進了王府,以王妃萬事不理的性子,會被那女人給鬧得家宅不寧啊,他這個做下人的也不能處置了那個女人,到時候王爺回來了,肯定是要生氣的。

彩蝶不知道管家這一眨眼的時間竟然想了這麽多,她點點頭,滿臉憂慮的說道,“哎,王妃每天都提不起精神來,一日比一日憔悴了,每天一醒來就是抄錄佛經,我這個做下人的,擔心主子啊,來看看王爺的信件送過來沒有,能夠看到王爺親愛所寫的信,知道王爺身體康健王妃也能安心了。”

百裏寒兮現在的狀況,她瞧著心疼,就盼著王爺趕快回來呢,這樣下去什麽時候是個頭啊。

提起百裏寒兮的狀況,管家也是嘆氣,道,“信使還沒有過來呢,不過我想應該很快就來了,彩蝶姑娘在王妃身邊伺候著,多勸著些王妃,王爺對王妃的心,明眼人都瞧得出來。”

沒有拿到信彩蝶微微有些失望,不過她又和管家聊了一會兒,就院子裏去陪著百裏寒兮了,心裏想著用什麽辦法能讓百裏寒兮開心一些。

……

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,很快司紹寒就去了戰場一個多月了,可戰場上的仗還一直再打,這次西涼國似乎是鐵了心的想要跟齊宣國死磕了。

司紹寒在戰場上忙著打仗,他根本抽不出時間回來看百裏寒兮,百裏寒兮也只能在家裏等等他回來的信件了。

這天,艷陽高照,萬裏晴空,一個很好的天氣,宮裏面的一眾妃子一起跟著皇後去太後的宮中請安。

太後不待見香妃,對心蘭這個膽敢算計她兒子的賤婢,那就更加的不待見了,奈何香妃仿佛是看不懂太後的臉色。

以前她還總是找各種各樣的借口推掉去給皇後太後請安的這個流程,可是在把心蘭留在宮中以後,香妃卻是開始日日和太後還有皇後請安了,一天也不落下,並且每次去請安都要將心蘭帶在自己的身邊,和眾位嬪妃還有太後他們介紹心蘭是自己的新認的妹妹,也是司紹寒未過門的側妃。

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的和心蘭關系多麽好,真的和六王爺關系多麽好呢,只是這宮裏面的都是人精,都看出來了香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不過她們卻是沒看懂這香妃到底是在葫蘆裏賣的什麽藥。

也是,香妃和心蘭兩人合謀做的計劃,簡直就是驚世駭俗,就算是再平時的官宦人家裏,香妃和心蘭兩人這麽做被發現了以後也是死路一條的。

更何況他們算計的還是皇子皇孫,是當場權侵朝野的六王爺,赫赫有名的戰神,司紹寒去打仗了,並且在戰場上表現的十分神勇,打的敵人節節敗退。

正是司紹寒再一次名聲大赫的時候,而這兩個卻在這種情況下,算計著給司紹寒戴綠帽子,並且還想生下野種冒充皇肆,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,誰能想到這兩個女人竟然會如此瘋狂呢?好像根本不怕死似的。

這天,香妃一如既往的帶著心蘭一起去和皇後請安,跟皇後請安的時候,她就一直在說著心蘭的好話,說的各位嬪妃都有些尷尬了。

“我這個妹妹啊,對六王爺早就仰慕已經,你看這不六王爺見了妹妹一次,就忍不住……嘖,心蘭妹妹這張俊俏的小臉兒啊,別說是六王爺了,見妾身這個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動了呢。”香妃拉著心蘭的手,坐在皇後右手旁的椅子上,笑意吟吟的調侃著心蘭,表面上是在誇心蘭長得好看,實際上則是將心蘭和司紹寒兩人緊緊聯系在一起。

這就是香妃的最終目的了,她打心底裏也是看不起心蘭這種吃裏扒外的賤婢的,但誰讓這賤婢對她西涼國有大用呢?

香妃忍著惡心,每天對著心蘭那張臉,可了勁兒的誇讚她的容貌,實則卻是為了讓別人知道,司紹寒和心蘭之間的關系,還特意傳流言蜚語說司紹寒對心蘭一見鐘情,不惜親自向皇帝求娶她做側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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